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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穿着性感的黑色紧身衣，一头红色的卷发，眼神妩媚，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。
“小帅哥，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，”女人说道，“要不要姐姐陪你喝一杯？”
何雨竹愣了一下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女人在他身边坐下，拿起他的酒杯，喝了一口。
“你看起来很紧张，”女人说道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何雨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她。
他把赵天宇的视频，以及黑影追杀他的事情，都告诉了女人。
女人听完后，沉默了片刻，然后说道：“看来你惹上大麻烦了。”
何雨竹苦笑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不过，”女人话锋一转，“姐姐或许可以帮你。”
何雨竹疑惑地看着她：“你？”
女人神秘一笑：“我叫红蜘蛛，是这片区域的信息女王。”
她凑到何雨竹耳边，低声说道：“我知道一个秘密，一个关于‘意识上传’项目的秘密……”
红蜘蛛涂着猩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发出哒哒的声响，在嘈杂的酒吧里却显得格外清晰。“‘意识上传’项目，你知道多少？”何雨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。酒精并没有让他镇定下来，反而加剧了他的焦虑。
红蜘蛛媚眼如丝，凑近何雨竹，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钻进他的鼻孔。“我知道的，可比你想象的多得多。比如，李子昂的死，可不是意外。”
何雨竹心头一震，他一直怀疑李子昂的死另有隐情，但苦于没有证据。红蜘蛛的话，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想。“你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红蜘蛛轻笑一声，拿起酒杯轻轻摇晃，猩红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“寰宇学院的‘意识上传’项目，可不是什么造福人类的玩意儿。它真正的目的，是将人的意识数字化，变成可以操控的傀儡。”她顿了顿，眼神锐利地盯着何雨竹，“而李子昂，就是第一个实验品。”
何雨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，他想起李子昂死前惊恐的眼神，想起虚拟现实实验室里闪烁的代码，一切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。“那……追杀我的人……”